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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2008

Shanghai Daily Gets Facelift

上海日报网络版又一次改版了,这次不仅调整了版式,看上去更加现代,更加时尚(远比土了巴基的某××日报好),还增加了不少新的元素,或者说是把某些报纸上有,但没有上网站的元素追加了进来,其中就有偶喜欢的加菲猫漫画,还有“数独”和星座之类。

每天看看上海日报网站,了解身边事的英语版,获取上海实用信息的英语内容,学学财经稿子里花里胡哨却简洁高效的表达,既是兴趣也是工作需要。挺好。

Headline Matters

China Daily 有稿件一篇,截图,立此存照
China Daily Headline

点击图片可看原稿.

鼠标下移,居然还有广告:



Disclaimer: All rights reserved by China Daily.

The Metamorphosis

It's a conversation between a partner and an associate under him on the issue of "relocation" of some poor people's homes before the developer, Dibrell, could have his hotel built on the site.

An excerpt from The Colour of Law.

"We're going to take poor people's homes so rich people can stay in a five-star luxury hotel?" Sid looked indignant. "Why don't they ever take rich people's homes?"

"Because rich people can afford to hire lawyers and fight it in court. Poor people can't."

"So the city's gonna buy them out cheap -- with Dibrell's money, bulldoze their homes, and give the land to Dibrell so he can build his hotel? What's in it for the city?"

"Millions more in property taxes. The hotel will be worth a hundred million, minimum. Those little homes are worth a million, max."

Dibrell gets his hotel, the city gets more taxes, and poor people get screwed. And it's all perfectly legal.

...

Every lawyer goes through the same metamorphosis that Sid was now going through, like a caterpillar changing into a butterfly, only in reverse: from a beautiful human being to a slimy lawyer.

4/01/2008

Agatha Novels

今天浏览外文书店网站看到的,部分引用如下:



著名侦探小说家阿加莎的系列小说已在本店上架,读者朋友可以在福州路外文书店或者本网站购买。 点击下面可以查看小说简介:
  1. 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
  2. Murder in Mesopotamia
  3. One, Two, Buckle My Shoe
  4. Miss Marple's Final Cases
  5. Evil Under the Sun
  6. Death Comes as the End
外研社曾经出过一个专辑,几乎囊括了国内引进的所有阿加莎的作品,1、2、5便在其列,但是那个辑子没有包括2、3、4、6(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这四部看来都是国内首次(至少是建国后首次)引进!

本来想贴一个外研社版本的图,在当当上一查,惊喜地发现又有更多作品(英语原版)在国内有售(当然是送货上门),可惜大部分还是"缺货"状态,再查亚马逊中国都有货!想想我在香港连续跑两家Dymock门店才找到The Hollow可真是可怜!

这些新的引进版跟外研社的版本略有重合,价格要比当初的7.9标价(网店还有折扣,当当还给我送了两套,我要求退货,他们说算了)高了不少,但是看起来装帧也要好不少哦。

我订购的书单(这种非考试非流行类书籍,现在不订,将来可能就缺货了):
* Ordeal by Innocence(无妄之灾)
¥50.20元 数量:1
* Why Didn't They Ask Evans?
¥38.70元 数量:1
* One,two,buckle My Shoe
¥38.70元 数量:1
* They Do It With Mirrors
¥44.40元 数量:1
* The Murder On the Links
¥38.70元 数量:1
* By Pricking of My Thumbs Sihgnat
¥41.00元 数量:1
* Peril At End House
¥38.70元 数量:1
* Elephants Can Remember
¥38.70元 数量:1
* Cat Among the Pigeons
¥38.70元 数量:1
* Hercule Poirot's Christmas
¥38.70元 数量:1
* A Caribbean Mystery
¥38.70元 数量:1
* Taken At the Flood
¥38.70元 数量:1
* Death Comes As End
¥44.40元 数量:1
* The Secret of Chimneys
¥38.70元 数量:1
* Sleeping Murder
¥38.70元 数量:1
* At Bertrams Hotel
¥44.40元 数量:1
* Mrs Mcginty's Dead
¥38.70元 数量:1
* Hickory Dickory Dock
¥38.70元 数量:1
* Big Four
¥38.70元 数量:1
* Sad Cypress
¥38.70元 数量:1
* Postern of Fate
¥38.70元 数量:1
* The Secret Adversary
¥38.70元 数量:1
* N or M
¥38.70元 数量:1
* Unexpected Guest Pb
¥38.70元 数量:1
* Spieder's Web
¥38.70元 数量:1
* Endless Night
¥38.70元 数量:1
* Crooked House
¥38.70元 数量:1
* Sparkling Cyanide
¥38.70元 数量:1
* Towards Zero
¥38.70元 数量:1
* Clocks
¥44.40元 数量:1
* Curtain
¥47.80元 数量:1
* Nemesis
¥38.70元 数量:1

3/31/2008

Do you know...

The Color of Law

What'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a rattlesnake lying dead in the middle of a highway and a lawyer lying dead in the middle of a highway?

There are skid marks in front of the snake.

Why did New Jersey get all the toxic waste dumps and California get all the lawyers?

Because New Jersey had first choice.

What's do lawyers and sperm have in common?

Both have a one-in-a-million chance of turning out human.

3/26/2008

转一篇Becoming Jane的影评

是这部电影让我把Pride and Prejudice找来看,惭愧下,英美文学专业大学四年真的没有读过,也没有读过Sense and Sensibility。没想到会在毕业多年后因为一部非同名电影开始认真地读原著,想到一首歌的名字(仅仅是歌名,没有听过,也不知道谁唱的),叫《遗失的美好》。

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reader_4418480b01000daq.html

几经周折,终于把Becoming Jane看完了.其实早在若干个月之前的一起电影杂志上看过电影的介绍,当时就因为电影画面的精致以及Anne Hathaway的超凡脱俗而很是期待。

应该说是很动人的故事,其中不泛我个人对于Pride & Prejudice的喜爱所带来的亲切感。于是不知不觉中,2个小时便过去了。整体的基调和闲适的英国田园生活很相似,朴素而美好,有种淡淡的阳光的味道。

Lefroy是个可爱的角色,不羁叛逆的眼神、孩子似的微笑和隐藏的正义感,处处折射出Mr Darcy的影子。看着Lefroy与Jane从针锋相对的冤家到最后难舍难分,真的很希望他们能像Elizabeth和Darcy那样有情人终成眷属。于是,他们在花园中许下诺言:

"I have no money, no property, I cannot yet offer marriage. But you must know what I feel.Jane, I'm yours. I'm yours, I'm yours, heart and soul."
Lefroy说出这段话的时候确实是有种暖暖的、震撼的感觉。

可惜,身份、地位、金钱、世俗让他们举步维艰。
"What value there will be in life if we are not together?"
这句台词让我感动了好久。

看到他们私奔那一幕时,我是很激动的――虽然我知道最后等待他们的只会是失败。感情的到来使理智丧失。感情冷静的一刻,人总会发现有很多摆脱不了的责任。所以,Jane选择了离开,因为她爱Lefroy,她不能让Lefroy为了她而抛弃家人,抛弃一切。

看到这里,不由感叹一声。用剧中的台词来解释最合适不过:
"Affection is desirable, money is absolutely indispensable."
 
结尾处理的很精妙,几十年后的重逢,Jane已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少女。细微的鱼尾纹、消瘦了的脸庞、端庄的发型,让人唏嘘年华的易逝。她想躲避,却还是遇见了Lefroy。而一阵令人难堪的尴尬被Lefroy对身边的女儿那声轻柔又略带责备的"Jane"所冰释。那一刻,不仅仅是Jane,每一个人的心都被触动了。Jane破例为Lefroy的女儿亲自朗读小说,在克制与安详中将爱平静诉说……Lefroy凝望着这个心中最爱的女人,百感交集,他的无名指上,一枚戒指在闪耀。而最终画面定格在Jane寂寞的无名指上――她成全了对他的爱,也因此丧失了指尖的幸福。


【精彩台词】

Priest:The utmost of a woman's character is expressed in the duties of daught er,sister and,eventually,wife and mother.
It is secured by soft attraction, virtuous love and quiet in the early morning.
   If a woman happens to have a particular superiority, for example,a profound mind, it is best kept a profound secret.
   Humour is liked more, but wit? No. It is the most treacherous talent of them all.
  牧师:女人最初扮演的角色是女儿,姐妹,最终会成为妻子,母亲。也许这转变,伴随着温柔的指引,真挚的关爱,在某个清晨的宁静时刻,悄然来临。
  若女人恰拥有独特的灵性,譬如,有深刻的思想,亦该内秀于心,藏拙其外
  人类的本性都是无知的,智者则不是。智者有着和常人截然不同的天赋。

Jane:"The boundaries of propriety were vigorously assaulted, as was only right, but not quite breached, as was also right"  
Jane:"君子之情止乎于礼不止于礼"

Lefroy:I am a lawyer. Justice plays no part in the law.
Lefroy:我是个律师公正在法律里一文不值判断力与公正为同一词
Jane:Is that what you believe?
Jane:这就是你的信条?
Lefroy:I believe it. I must.
Lefroy:信仰我所必须相信的

Mr. Wisley: Sometimes affection is a shy flower that takes time to blosoom.
Mr. Wisley: 有时爱情是朵含蓄的花 需要时间才能怒放

Affection is desirable. Money is absolutely indispensable.
爱情令人神往,是锦上添花金.钱是布帛菽粟,必不可缺

Mr Austen:Nothing destroys spirit like poverty.
Mr Austen:精神之力不可摧

Jane: Importance may depend upon other matters than Your Ladyship can conceive.
   As to fortune, a young woman might depend upon herself.
Jane:一个人的地位完全可以取决于其他因素
至于财富 一个年轻女子 应该依靠自己取得它

Jane: Could I really have this?
Jane:你觉得我能拥有吗?
Lefroy: What, precisely?
Lefroy: 拥有什么?确切点
Jane: You.   
Jane: 你
Lefroy: Me, how?   
Lefroy:我?如何拥有?
Jane: This life with you.
Jane: 今生与你共度

2/28/2008

没有语音课的缺憾

昨天再次感受到英语专业毕业生却未曾上过语音课的缺憾了。偶智商情商都偏低,高深的学术著作一般都嚼不烂,玄妙的情感篇章一般都参不透,偶惟一的优点便是知道自己双低,所以一般绝不轻易挑战自己,只教自己喜欢whodunit的东东,其中又以被"阿迷"(不是阿根廷足球队的球迷哦)亲昵地称呼为"婆婆"的Agatha Christie的故事为最爱。可是直到昨天,直到昨天(!),我才晓得Agatha的A的正确发音原来不是after的a,而是apple的a。

想来要是当年有语音课,或许就有机会系统学发音规律,也就不致后知后觉如此了吧。

12/16/2007

王/黄/皇伯伯出典

相传乾隆皇帝下江南,在苏州一家酒店微服私访。店小二请他带个信到北京,问候叔公、常州籍人、文渊阁大学士刘纶。后来小二与刘纶见面,提起曾托北京"高天赐"(乾隆化名)高伯伯带信之事。刘哈哈大笑说,你托的不是高伯伯,而是皇伯伯。后来人们就把胡乱答应受人之托,实际又未认真去办的人,统称为"皇伯伯"。(摘自范炎培《常州闲话》)

��或��有"�人托仔王伯伯"一�,��可以��"托非所托",即委�了一位根本不可能�你�事的人去�事,�果�然是竹�子打水――一�空。

一��法,"王伯伯"�作"�伯伯",��或��中"王"、"�"的�音是一�的,而"�伯伯"�是"�牛"演化��的,因��牛的叫��"哞哞",�"伯伯"音近,於是被人����"�伯伯",�在��中仍有把�牛叫作"�伯伯"的�象。"�牛"在��中�另有所指,即喻掮客。(摘自《弄堂�的��碎�》日期:2007-02-18 作者:石� �源:文��)

王伯伯,凡作事之不可恃者,�王伯伯。(摘自《清稗��》)

9/25/2007

白发先生陆谷孙

转自南方人物周刊

  -李晓婷

  在复旦二教的走廊里,65岁的陆谷孙先生背着手,微笑地望向窗外说,我还是没有话语权啊,都被剥夺了。声如洪钟,花白头发飘扬着。

  一生研究莎士比亚成痴,2006年将要出版的《莎士比亚史讲》是多年心血的集成。

  他主持编写的《英汉大辞典》,被董桥形容为"不可一日无此君",英美的词典专家评论这是"远东最好,也是世界范围内较好的双语词典之一"、"具有超世纪的生命力"。

  当年,他父亲陆达成和董浩云一道在航运公司里打拼,因为割舍不下对故土的眷恋,从香港上到北京,在中国科学院做了许多年的法语翻译。在洋行工作,和外国人打交道,却爱穿唐衫,习性上完全是个旧式的传统中国文人。

  和父亲相似,陆谷孙也是这样的一束矛盾。自小学过俄文、法语,从大学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复旦英语系。

   操一口中庸的英语腔调,既不像伦敦口音,也不是美国音调,而是无意中在英美两个世界两头讨喜的"超越大西洋"的英语。中西学养都同样深厚,固守传统道德 和个人原则,恋家,固执,铁齿。学院送去美国的公派留学生逾期不返,对方学校又不放人,陆先生就主动写了信去跟校长理论,坚持要对簿公堂。对方来访的时 候,他也固执地拒不相见。"最让我生气的是,原则被破坏了。人要做得刚正。"

  妻子和女儿10年前相继拿到了美国绿卡,已经离不开美国 的主流生活,陆先生自己却坚决不愿申请,去美国、英国不下10次,每次出去都不可遏止地想家。"一到秋天,秋虫叫起来了,就想到小时候在余姚斗蟋蟀的情 景。" 他因此一个人生活着。无论冬夏,风雨无阻,黄昏时分穿行复旦校园是他每天恒定的行程,几乎成了一种仪式。

  《新英汉辞典》受到纽约时报高度关注

  人物周刊:您学习外语的方法是受父亲的影响?

  陆谷孙:我想是。我强调得多一点的就是模仿,学外国人的腔调。

  人物周刊:我们这个年代比较容易,但您读书的时候正赶上"文革",去哪里模仿?

   陆谷孙:有两个"专家"每个礼拜来讲一次,两个都是左倾人物,一个是《白求恩大夫》电影里头演白求恩的,还有赵丹的《林则徐》里面演外国奸商的那个人, 他参加过西班牙内战,脚部受伤,是个左派,亲共的。我比别人强一点的是,不知疲倦地,就算是废话也跟着念。全是废话啊。突破比较大的是我在研究生教试点班 的时候,要听一个材料――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一个讲话,录音效果差得不得了,我就把每个词都听出来,然后再一句一句给学生去听。

   我们五年级的时候――那时是五年制嘛,高校教育秩序恢复,有一个文件下来,念书的时间就有保证了。我开始如饥似渴。到了暑假,人家都回家了,7个人的房间 突然变成我一个人的自由王国了。那个暑假看书不分昼夜,把阿加莎・克里斯蒂全部看掉,还有福尔摩斯,然后兴趣慢慢转到历史,转到新闻。

  人物周刊:那些书从哪里找到的呢?

   陆谷孙:图书馆。那时候上海有一个"四人帮"的写作组,写作组里有两个人是我的同行,他们需要翻东西给"四人帮"看,比如美国中央情报局换人了,他马上 就要知道这个人的经历,因此他们需要这样一个翻译,知道我英文比较好,就叫我做,没有报酬的。这对我提高英语水平帮助极大,因为我会碰到各种体裁和题材。

  人物周刊:都是上面指派下来的?

  陆谷孙:指派给我的。我的要求是,我给你翻可以,但有个条件,你得让我看那本书。"文革"当中我的业务没有中断。

  人物周刊:后来编辞典的时候,有机会看到更多原版书吗?

  陆谷孙:没有这么多了。但我在看他们的书的时候,摘录了很多很多东西,再把这些东西"走私"进《新英汉辞典》,所以《新英汉辞典》里有很多新词是我放进去的。

  人物周刊:他们叫你编词典,又不给你任何材料,怎么编呢?

  陆谷孙 :当年他们要你编辞典就是"急工农兵所急,想工农兵所想",编出一个"赤脚医生"、"针灸疗法"之类的东西,就可以了。如果按照他们这样的设计去编的话就完蛋了,就是因为我们"走私",曲线救书,这本书才能卖到1000万册。

  人物周刊:现在还在卖吗?

   陆谷孙:现在是新的版本了,经过了大的修订。第一版还有什么"坚决批判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1975年出的。好在很多新的东西也进去了,比如 streaking,裸跑,美国校园里盛行的裸跑,那时候刚刚开始,watergate也进来了,水门事件有关的词汇也收了好多。所以我们这个词典一出 版,纽约时报就发表评论说:它是中国的政策声明。因为我们反对刘少奇,还有"赤脚医生"这样的词条。与此同时,他们觉得在中国有一批人,就像美国的中国通 一样,在注视着美国。

  "裴多菲俱乐部"

  人物周刊:编《新英汉辞典》之前您在做什么?

  陆谷孙:"文化大革命"一开始我是"保守派",然后是"逍遥派",1970年"一打三反"时被揪出来。那时候专门抓集团,他们认为我们外文系很要好的几个人是一个小集团,是"裴多菲俱乐部",就把我们隔离起来。

  人物周刊:你们在一起谈些什么呢?

   陆谷孙:都是外文系的同事。我们在"文革"前就志趣相投,经常来往的,我那时是研究生。大家在一起无非谈读书,交流写作心得,打打桥牌,唱唱歌,唱的都 是苏军红旗歌舞团的那些歌曲,也有英文歌。也谈论一些传记,比如斯特雷奇的《维多利亚女王》、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斯通的《梵高传》, 还有通俗小说。

  我们都喜欢西方的著作,喜欢写美文,唯美主义的。我们写英文散文,写好以后相互看,相互"吹捧"。现在看来有点无病呻 吟的味道,比如专门写日落啊什么的,主要是看自己的英文表达怎么样。那是1970年,几个人走得近一点,就说你们是裴多菲俱乐部,感觉我们好像是结社一 样,实际上没有结社。

  人物周刊 :那时还是比较逍遥的吧?

  陆谷孙:绝对是逍遥的阶段。我有一个朋友,不知道什么关系就找到了一个抄书的集中站,他拿了很多的英文小说回家,我们就向他借阅这些抄家抄来的书。那时正是大串联,他们家的小孩都从西安啊、杭州啊到他家里来,晚上就缠着我讲故事,我就看一本讲一本,这成了放毒了。

  人物周刊:您被隔离,导火索就是因为这个"裴多菲俱乐部"的标签?

  陆谷孙:是。我女儿满月那天,我在家里已经支起了圆台面,要请客吃饭了,然后就来了两个红卫兵,叫我卷起铺盖,带上粮票,把我押到学校来了。

  人物周刊:之前有什么预兆吗?

  陆谷孙:有的。这之前一两个月,每天在学校里进进出出,没有人跟你说话,你就像带菌的,像现在的SARS病人一样。

  人物周刊:隔离后是什么样的生活?

  陆谷孙:成天写交代,兼做杂活。第一颗人造卫星上天,革命师生游行庆祝,问题人物只能搬搬锣鼓家什,没资格参与的。

  人物周刊:持续了多久时间?

  陆谷孙:这时"文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被关了5个星期,后来不了了之,也没有最后定性说你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还是敌我矛盾。这个办法很厉害,就把你挂着。

  不要轻易评论莎士比亚

  人物周刊:英国人泰瑞・伊格尔顿在文学史论著《理论之后》里将莎士比亚抬到了文学和思想上无以复加的至高地位。您怎么看?

  陆谷孙:伊格尔顿是所谓马克思主义文论家。我想从文明史的全貌来说,莎士比亚比但丁对后世的影响更大。有人说西方文学中最伟大的两个典型人物当推哈姆雷特和堂吉诃德,马克思也专门提到过人物描写中的"莎士比亚化"问题。

  人物周刊:您为什么会那么热爱莎士比亚?

  陆谷孙:实际上好多东西我都是受了他的熏陶,他也培育了我的孤傲的精神。

  人物周刊:第一次接触到莎士比亚是什么时候?

  陆谷孙:大四的时候,林同济教我们精读,引莎士比亚的独白,对三四年级的学生来说很难读懂,他就逐字解释。他跟我们讲这个字有多少种可能的解释,背景如何,讲得非常地道。然后再讲音韵、节奏。他讲一段我就背一段,我现在还能背好多好多。

  人物周刊:当时立马就能背下来吗?

   陆谷孙:怎么可能?要背上几十次才能够,很难的。那时候还停留在语言美上。读研究生以后,修了英国戏剧这门课,也是他开的。他讲了莎士比亚的一个戏,还 讲了当时没什么人注意的很偏僻的一部戏剧,叫《科里奥拉努斯》(Coriolanus)。科里奥拉努斯是一个孤独的英雄,被罗马群众所唾弃,因为他太骄傲 了,然后他就投向罗马的敌人,带着敌军来征服罗马。正要打罗马的时候,他的母亲和妻子出城去向他求情,这样他就屈服在亲情里头,最后为敌方所杀。罗马人开 始要把他从岩石上面扔下去,作叛徒处理。实际上他是一个功勋卓著的将军,像彭德怀一样,所以林选这个剧本是有深意的,彭德怀在里头了,林同济自己也在里头 了。林同济一家子全在美国,他一个人守在上海,伺候他的寡母,他也离不开中国。他到美国去以前,胡耀邦接见他,说林先生这次你还回来吗。他说当然回来,中 国还穷,民智还没有开放,我还要回来。

  人物周刊:朱生豪翻译的莎士比亚怎么样?

  陆谷孙:朱生豪翻得是满好的。《威尼斯商人》中即使是一张便条,译得也颇有中国尺牍文学之风,非常到位,一点意义也没有遗漏。

  人物周刊:莎剧的演出一定要严格遵循经典的文本吗?

   陆谷孙:一定要的。我从来不看京剧的《王子复仇记》、昆曲的《血手记》,据说到英国去受到极大的好评。我知道到英国去是可能受到好评,就是这种"母国情 结"起作用了,本土文化的优越感起作用了。《麦克白》里面本来是3个巫婆在唱歌,给麦克白算命,说你要成为苏格兰之王,我们昆曲里面就变成3个跳矮脚舞的 丑角了。他们看了当然很高兴,因为总要有点新花样嘛,白人巫婆变成了黑人巫婆,变成了亚裔巫婆,这样才能显示莎士比亚的全球性嘛。

  人物周刊:您也说过要打破单一文本的专制性,这两者其实是不冲突的吧?

   陆谷孙 :不冲突。个性很强的文化――像我们的昆曲个性多强,莎士比亚戏剧的个性多强,这些个性很强的文化之间,是不能胡乱移植的,尽管我同意,我主张,我欢迎参 差多态。莎士比亚是产生在文艺复兴时期,那时候人们考虑的是,为什么伟人总是有悲剧,他要研究为什么有"downfall of the great man",伟人的倒台,老是在考虑这些东西。可是我们的昆曲不是这样的。我的好朋友胡为民过去是青年话剧团的导演,他不听我的劝,就去上海越剧院排那个 《第十二夜》,硬要我去看。我一看,我说你这根本不是莎士比亚。这个里面有一个薇奥拉,跑到公爵那里打工去了,女扮男装,然后爱上了公爵,然后就暗示他她 是女儿身,希望赢得他的爱。公爵爱上了另外一个冷美人,冷美人刚刚死了哥哥,发誓7年不见男人面,根本不理睬公爵。可是胡为民这部戏把这一段演成梁祝里面 的十八相送了,这就完全不一样了。

  人物周刊:您自己研究莎士比亚的立场有一个变化吗?

  陆谷孙:我的立场是以文本为主。你不要轻易地就来评论莎士比亚,你不要轻易地写论文,你先给我把整个文本读懂了。

  人物周刊:现在还能背莎士比亚吗?

  陆谷孙:哦……不行了。小部分的独白和小部分的章节,自己感觉特别好的,像哈姆雷特开头的那一段,在城堡上的那一段,还可以。

  强烈反对高校评审制度

  人物周刊:可不可以说您是一个典型的自由主义者?

  陆谷孙:我想可以这样讲。我绝对不是一个新左派。

  人物周刊 :您对当下哪些事情不满意?

   陆谷孙:我有时候想写一篇文章,强烈反对高校的评审制度,所谓的教学质量评审啊,造假成风。我们已经通过初查了,他们说还是最老的那个陆某改得最好,居 然叫我改以前改过的考卷,本来我是用铅笔改的,系里面后来叫我把试卷上铅笔改的用红笔描一描,以备检查。我陆字倒过来写也不会做这个事。今天接到某大学我 一个学生的电话,他那儿的情形也是这样,初审的时候说你们这个地方危险,通得过通不过难说,现在他们通过了,而且良好。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校董跑到北京 请评审吃了顿饭。除了吃饭肯定还有其他动作。他们造假造到什么程度?比如说你,他们给你改成推迟两年出生,这样来调整他的教师结构。就这么篡改、造假!

  还有义务教育收费,严格地说,违反宪法。九年义务教育,不应该掏一分钱的,现在收钱收到什么程度!最近苏州、北京首先废除对义务教育 收费,成为大新闻了。本来宪法里就有的啊,你说这样的教育怎么办?这些交的钱到哪里去了?而且这些义务教育的地方有些人还进不去!校中办校,一校两制。我 们这里也一样,网院,你多出钱,进来。

  人物周刊:这些话在政协会议上提过吗?有什么反应吗?

  陆谷孙:没什么 反应。而且我还跟后面的人讲,能不能记录下来。他记录下来了,应该上简报了对吧?但到了简报就没有了,话语就中断了。我想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很多。很多变 化我们已经看到了,像新天地这样的东西,你说算个什么东西?算资本主义的样板还是共产主义的样板?我觉得设计这个新天地的先生真是阴险啊,在那个地方,资 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混合成一个怪胎。

  她小我6岁,是她追求我的

  人物周刊:您父亲在您成长的时候一直不在您身边,这对您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陆谷孙:肯定有影响的,比如说对孤独的爱好。小时候,在余姚,我总是一个人在院子里面,自己玩。我拿了一个木棒,在那儿舞枪弄棒的,演那些看过的故事里 的情节,被我姐姐骂啊。洗澡是他们监督我洗,刚刚洗完澡了,擦得满头都是痱子粉,很快又玩出一头汗。我喜欢一个人跑到江边,余姚的江边,看一片菜叶远远漂 过来,漂到我面前,我就在那儿看着,一直等到看不见了,就觉得它陪伴着我。

  人物周刊:上大学之后还是这样的个性,不怎么合群?

  陆谷孙:不一样了,6个人成天生活在一起,集体活动,不参加就是小资产阶级。但我就喜欢劳动之余一个人跑到田埂上,出神,然后背莎士比亚。

  人物周刊:现在一个人生活,从来也不觉得孤独吗?

  陆谷孙:没有。我觉得孤独可以分泌出灵感,可以催化你的灵感。

  人物周刊:孤独没给您带来痛苦吗?

   陆谷孙:没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可能以后慢慢会有。比如身体不好了,等等等等。好在学生也多,总归有几个我比较得意的学生,邮件他们拿,医院里催药他 们去跑,还有一个阿姨。阿姨是我的好朋友,她叫我老太爷,有时候也叫我恶霸、地主。司机班的司机关系也很好。一条街的那个毛毛,本来是摆书摊的,我到他那 里买体育报,我喜欢体育嘛,他有时候叫我替他看书摊,我就去看书摊。我不愿做vip的,我有vip的朋友,也不去打搅他们。

  人物周刊:您是怎么跟夫人认识的?

  陆谷孙:师生关系。他们都过来学英文,我是那个班的老师。

  人物周刊:她比您小多少?

  陆谷孙 :小6岁。老实说是她追求我的,我不敢对学生这么做的。

  人物周刊:刚开始就公开了吗?

  陆谷孙:完全秘密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他们那个班就写我的大字报,我妻子是惟一一个不签名的。这个事情让我还觉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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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2/2007

Thousands of hyphens perish as English marches on

Fri Sep 21, 2007 10:57 AM ET

By Simon Rabinovitch

LONDON (Reuters) - About 16,000 words have succumbed to pressures of the Internet age and lost their hyphens in a new edition of the Shorter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Bumble-bee is now bumblebee, ice-cream is ice cream and pot-belly is pot belly.

And if you've got a problem, don't be such a crybaby (formerly cry-baby).

The hyphen has been squeezed as informal ways of communicating, honed in text messages and emails, spread on Web sites and seep into newspapers and books.

"People are not confident about using hyphens anymore, they're not really sure what they are for," said Angus Stevenson, editor of the Shorter OED, the sixth edition of which was published this week.

Another factor in the hyphen's demise is designers' distaste for its ungainly horizontal bulk between words.

"Printed writing is very much design-led these days in adverts and Web sites, and people feel that hyphens mess up the look of a nice bit of typography," he said. "The hyphen is seen as messy looking and old-fashioned."

The team that compiled the Shorter OED, a two-volume tome despite its name, only committed the grammatical amputations after exhaustive research.

"The whole process of changing the spelling of words in the dictionary is all based on our analysis of evidence of language, it's not just what we think looks better," Stevenson said.

Researchers examined a corpus of more than 2 billion words, consisting of full sentences that appeared in newspapers, books, Web sites and blogs from 2000 onwards.

For the most part, the dictionary dropped hyphens from compound nouns, which were unified in a single word (e.g. pigeonhole) or split into two (e.g. test tube).

But hyphens have not lost their place altogether. The Shorter OED editor commended their first-rate service rendered to English in the form of compound adjectives, much like the one in the middle of this sentence.

"There are places where a hyphen is necessary," Stevenson said. "Because you can certainly start to get real ambiguity."

Twenty-odd people came to the party, he said. Or was it twenty odd people?

Some of the 16,000 hyphenation changes in the Shorter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sixth edition:

Formerly hyphenated words split in two:

fig leaf

hobby horse

ice cream

pin money

pot belly

test tube

water bed

Formerly hyphenated words unified in one:

bumblebee

chickpea

crybaby

leapfrog

logjam

lowlife

pigeonhole

touchline

waterborne

From oddly enough of Reuters.

6/06/2007

何人约翰窦?

网上看见一篇学术文章,其中上来就说一个化名为约翰窦(John Doe)的美国人如何如何。其实,作者这里误解了,把John Doe当成一个真实的人名,还用上了音译。其实,John Doe不过是一个常见的"无名氏",一个通常的指代。

感谢维基提供以下条目信息(国内用户无法通过链接访问):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84%A1%E5%90%8D%E6%B0%8F

无名氏,指身份不明或者尚未了解姓名的人。在汉语中,常用张三、李四、陈小明、陈大文(常见于香港影视)、某某暂时用作为无名氏的名字。

英文中常用John Doe、John Smith、Joe Bloggs,以及Jane Doe和Baby Doe来指代未明身份的男性、女性和儿童。

各个国家/地区常见的指代无名氏的名字  
澳大利亚 Fred Nurk, Joe Farnarkle, John Citizen, Joe Blow/Bloe, Joe Bloggs(与英国相同)  
奥地利 Hans Meier, Hans Maier, Hans Mayer, Herr und Frau Österreicher  
阿根廷 Juan Pérez, Fulano de Tal, Fulano, Mengano, Menganito.  
比利时 Jan Janssen, Piet Pietersen, Jos Joskens  
巴西 Fulano (de Tal), Sicrano, Beltrano, João da Silva, Zé da Silva, Zé Ninguém.  
加拿大 G. Raymond  
中国 无名氏,佚名,某君,某生,某女,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王二麻子……小明,小红,小谁……某甲、某乙、某丙……某某某,那个谁,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丙,暴民甲王小明、王大明、小明、小美、乡民(起源自批踢踢BBS站台的用词)……有时,会用A先生、B小姐、C大爷等。  
哥伦比亚 Fulano de Tal, Pepito Pérez;  
克罗地亚 Ivan Horvat, Pero Perić  
捷克共和国 Jan Novák, Karel Vomáčka  
丹麦 Morten Menigmand  
厄瓜多尔尔 Juan Puto, Fulano, Zutano, Mengano, Perencejo  
埃及 Folan(阿拉伯语:فلان‎)女性:Folana,فلانة‎‎)  
爱沙尼亚 Jaan Tamm (男), Tädi Maali(老年女性,意思是「Maali阿姨」)  
法罗群岛 Miðalhampamaður  
芬兰 Matti Meikäläinen(男), Maija Meikäläinen(女)  
法国 Jean Dupont, Paul Martin, Monsieur Durand  
德国 Max and Erika Mustermann, Lieschen Müller, Otto Normalverbraucher, Detlef Müller  
希腊 Γιώργος Τάδε(男), Μαρία Τάδε(女), Τάδε Ταδόπουλος, Φούφουτος, Ένας Κάποιος  
匈牙利 Gipsz Jakab, Kovács János, Jóska Pista  
印度尼西亚 Si Polan  
冰岛 Meðal-Jón, Meðal-Jóna, Jón Jónsson, Jóna Jónsdóttir  
印度 Ashok Kumar  
爱尔兰共和国 Seán, Síle Citizen  
以色列 Israel Israeli ישראל ישראלי and also Ploni פלוני 和 Almoni ,Moshe Kohen משה כהן  
意大利 Mario Rossi, Tizio, Caio, Sempronio, Pinco Pallino  
日本 山田太郎(Yamada Taro)、山田花子(Yamada Hanako)、名無しの権兵衛(Nanashi-no-Gombei)、何野某(Nanno Nanigashi)、土左衛門(Dozaemon)  
韩国 홍길동(洪吉东)  
拉脱维亚 Jānis Bērziņš  
黎巴嫩 Majhoul(阿拉伯语: مجهول)、Folan(阿拉伯语:فلان)、女性:Folana(فلانة)  
立陶宛 Vardenis Pavardenis, Jonas Jonaitis, Petras Petraitis  
香港和澳门 陈大文、陈福水、阿贵(配合常用语︰「唔驶问阿贵!」,即「不用问阿贵」的意思)、阿猪、阿狗、路人甲、某人、A/B/C君、Chris Wong(会考英语作文常用下款)  
墨西哥 Juan Pérez, Fulano de Tal, Mangano, Perengano, Zultano  
马来西亚 Si Anu, Si Polan, Si Polan Bin Si Polan  
马耳他 Joe Borg  
荷兰 John D. Jan Modaal  
挪威 Ola 和 Kari Nordmann  
秘鲁 Juan Pérez, Fulano de Tal, Zultano, Mengano  
菲律宾 Juan dela Cruz  
波兰 Jan Kowalski, Jan Nowak(但在法律界使用「NN」)  
葡萄牙 Pedro, Maria, Manuel Dos Santos, Zé Ninguém  
罗马尼亚 Ion Popescu  
俄罗斯 Иванов (Ivanov), Петров-Сидоров (Petrov 和 Sidorov), Вася Пупкин (Vasya Pupkin), Вася Тапочкин (Vasya Tapochkin)  
塞尔维亚和黑山 Petar Petrovic  
斯洛文尼亚 Jožko Mrkvička,Janez Novak  
南非 Koos van der Merwe  
西班牙 Pepe Pérez, Pedro Pérez, Juan Nadie, Fulano, Fulanito, Mengano, Menganito, Zultano, Zultanito  
瑞典 Kalle Svensson, Medelsvensson  
瑞士 Herr 和 Frau Schweizer, Hans Meier, Hans Mustermann  
泰国 Somchai, Sommai, Nai-Gor  
英国 Fred Bloggs 或 Joe Bloggs, John Smith  
乌拉圭 Fulano, Mengano; Juan Perez  
美国 John Doe, Jane Doe, Precious Doe, Baby Doe, John Q. Public,  
越南 Người dấu tên、Nguyễn Văn A(阮文A,男性)、Nguyễn Thị B(阮氏B,女)

6/04/2007

The book I finished last night

A Pocket Full of Rye

(published in 1953) is a detective fiction novel by Agatha Christie, featuring her detective Miss Marple.

Explanation of the novel's title

Like many of Christie's novels, the title and substantial parts of the plot reference a nursery rhyme, in this case Sing a Song of Sixpence.

Plot Summary

Spoiler warning: Plot and/or ending details follow.

When wealthy Rex Fortescue dies during tea, the police are baffled. Mr. Fortescue died during his morning tea in the office and the diagnosis was that a poison, taxine - a poison found as an alkaloid in berries of the yew tree, had killed him. His wife was the main suspect in the murder, until she also was murdered. Her lover, Mr. Dubois, was the suspect next. Just about everyone that knew the family was a suspect. Going on the only clue, a pocket full of rye found on the victim, Miss Marple begins investigating. Maple realized the murders are arranged according to the pattern of her childhood nursery rhyme 'Sing a Song of Sixpence'. Murder though, is anything but child's play. She worked together with Inspector Neele, even though they had completely different thought patterns about what had happened.

Characters in A Pocket Full of Rye

  • Rex Fortescue - Businessman who is the first to die. He is in his second marriage and has two sons and a daughter. His business is a law firm.
  • Adele Fortescue - Second wife of Rex Fortescue which has had no children with him. She is the second to die. She also had a boyfriend named Vivan Dubois.
  • Percival Fortescue (a.k.a. Percy, Val) - One of Rex's three children. He was the "favorite" child and his mother, Rex's first wife, died when he was 12 years old. He also was co-owner of Rex's business.
  • Jennifer Fortescue - Percival's wife.
  • Lancelot Fortescue - Also one of Rex's three children. Just like Percival, his mother died when he was 12 years old. He was not like by Rex and lived in Africa for seven years before Rex finally made him a business deal. He flew into London just two days before Rex died for the deal to be finalized but it never was.
  • Pat Fortescue - Lancelot's wife.
  • Elise Fortescue - The last of Rex's three children. She is the only one that showed sorrow for Rex's death.
  • Gerald Wright - Elise's boyfriend. Rex opposed their engagement and threatened to disinherit Elise which caused Gerald to suddenly depart.
  • Miss Ramsbottom (a.k.a. Aunt Eiffe) - Rex's sister-in-law from his first marriage. She is in her eighties.
  • Mary Dove - Head maid in the Fortescue household.
  • Gladys Martin - Maid in the Fortescue household. She is the third to die.
  • Ellen - Another of the Fortescue's maids.
  • Mr. Crump - Fortescue family butler.
  • Mrs. Crump - Fortescue family cook/maid. She is also Mr. Crump's wife.
  • Vivian Edward Dubois - Adele's boyfriend whom she is having an affair with.
  • Inspector Neele - Inspector assigned to the murder of Rex Fortescue
  • Miss Marple - Amateur detective assisting Inspector Neele.
  • Miss Grosvenor - Rex's Secretary
  • Miss Sommers - One of Rex's workers. She is very dimwitted.
  • Miss Griffith - One of Rex's workers. She is a perfectionist.
  • Mr. Ansell - Solicitor that dealt with Adele's will.
Spoilers end here.

Setting

  • The Office - Rex Fortescue's businessplace. Characters working here include Rex Fortescue, Miss Grosvenor, Miss Sommers, and Miss Griffith.
  • Yewtree Lodge (Main Setting) - Home of the Fortescues. Residing here are Adele Fortescue, Rex Fortescue, Elise Fortescue, Miss Ramsbottom, Mary Dove, Gladys, Mr. and Mrs. Crump, and temporarily Miss Marple by invitation of Miss Ramsbottom.
  • Golf Hotel - The hotel where some of the book's characters stay. This includes Vivian Dubois, Pat Fortescue, and Gerald Wright.

Film, TV or theatrical adaptations

Adapted into a Russian film in 1983 (using the Russian edition's translated title, The Secret of the Blackbirds) with an Estonian actress Ita Ever as Miss Marple and then by BBC on March 7, 1985 with Joan Hickson in the lead.

Book's Webpage on Publisher's Site

Source: http://www.answers.com/topic/a-pocket-full-of-rye

3/15/2007

现代汉语再认识

http://www.news365.com.cn/bsjhcdjy/200608/t20060806_1053840.htm

――作家韩少功在华东师范大学的讲演

一、走出弱势的汉语

来这里之前,我和很 多作家在法国参加书展,看到很多中国文学作品在法国出版,估计有一两百种之多。这是一个相当大的数量,完全可以与法国文学在中国的翻译量相比。这已经是一 个惊人的现实。以前在法国书店的角落里,可能有一个小小的亚洲书柜。在这个书柜里有个更小的角落,可能放置了一些中国书,很边缘。但现在出现了变化。这次 书展足以证明,中国文学已开始引起世界瞩目。

所谓中国文学,就是用中国文字写成的文学。中国文学在法国以及在西方的影响,也是中国文字在世界范围内重新确立重要地位的过程。汉语,在这里指的是汉文、华文或者中文,是中国最主要的文字。

环视中国的四周,像日本、韩国、越南,以前都大量借用汉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构成了汉语文化圈的一部分,更准确地说,是汉字文化圈的一部分。但后来随着 现代化运动的推进,随着民族国家的独立浪潮,他们都觉得汉语不方便,甚至很落后,纷纷走上了欧化或半欧化的道路。这是一种偶然的巧合吗?当然不是。其实, 我们中国人自己不久以前对汉语也是充满怀疑的,甚至完全丧失了自信心。早在民国时期,国民党政府就成立了文字改革委员会,提出了拼音化与拉丁化的改革方 向。到上个世纪的五十年代,国家也坚持文字改革的方向。只是没有做成而已。

汉语到底应不应该拼音化和拉丁化?这是一个问题。我们这里先不要下结论,还是先看一看具体的事实。

大家知道,英语的词汇量相当大,把全世界各种英语的单词加起来,大约五十万。考TOEFL,考GRE,也就是两三万单词吧?《纽约时报》统计,最近每年都 有一到两万英语新单词出现。相比之下,汉语的用字非常俭省。中国扫盲标准是认一千五百个字。一个中学生掌握两千多字,读四大古典文学名著不成问题。像我这 样的作家写了十几本书,也就是掌握三千多字。但一个人若是不记住三万英语单词,《时代》周刊就读不顺,更不要说去读文学作品了。汉语的长处是可以以字组 词,创造一个新概念,一般不用创造新字。英语当然也能以旧组新,但是比较而言,汉语以旧字组新词的能力非常强,构成了一种独特优势。

第二点,说说输入的速度。因特网刚出现的时候,有人说汉语的末日来临,因为汉语的键盘输入速度比不上英语。在更早的电报时代,否定汉语的一个重要理由,也 是说西语字母比较适合电报机的编码,而汉语这么多字,要先转换成数字编码,再转换成机器的语言,实在是太麻烦。当时,很多人认为:现代化就是机器化,一切 不能机器化的东西,都应该淘汰掉。我们即便接受这个逻辑前提,也不需要急着给汉语判死刑。不久前,很多软件公司,包括美国的微软,做各种语言键盘输入速度 的测试,最后发现汉语输入不但不比英语输入慢,反而更快。

第三点,说说理解的方便。西语基本上都是表音文字,但汉语至今是另走一 路。这种表意文字的好处,是人们不一定一见就能开口,但一见就能明白。所谓"望文生义",如果不作贬义的解释,很多时候不是什么坏事。有日本朋友同我说, 日语中"电脑"有两个词,一个是汉字"电脑",另一个是片假名,是英语computer的音译。他们现在越来越愿意用"电脑",因为"电脑"一望便知。在 美国,你要一般老百姓说出"四环素"、"变阻器"、"碳酸钙"、"高血压"、"肾结石"、"七边形",更是强人所难。奇怪吗?不奇怪。表音文字就是容易读 但不容易理解,不理解也就不容易记住,日子长了,一些专业用词就出现生僻化和神秘化的趋向。西方人为什么最崇拜专家?不光是因为专家有知识,而且很多词语 只有专家能说。

第四点,说说语种的规模。我曾到过蒙古,在他们的书店里,要找一本维特根斯坦的哲学,要找一本普鲁斯特的《追忆似 水年华》,难。在一个只有两百万人的语种市场,他们的文学书架上最多的是诗歌,诗歌中最多的又是儿歌,因为儿歌是一个少有的做得上去的市场。你要是出版 《追忆似水年华》,卖个几十本几百本,出版者不亏死了?这里就有语种规模对文化生产和文化积累的严重制约。我还到过一个更小的国家冰岛,三十多万人口。他 们有很强的语言自尊,不但有冰岛语,而且拒绝任何外来词。bank是"银行",差不多是个国际通用符号了,但冰岛人就是顶住不用,要造出一个冰岛词来取而 代之。我们必须尊重他们对自己语言的热爱。但想一想,在这样一个小语种里,怎么写作?怎么出版?绝大多数冰岛作家都得接受国家补贴,不是他们不改革,是实 在没有办法。相比之下,我们身处汉语世界应该感到幸福和幸运。世界上大语种本来就不多,而汉语至少有十三亿人使用。打算其中百分之一的人读书,也是个天文 数字。再打算其中百分之一的人读好书,也是天文数字。这个出版条件不是每一个国家都有的。

从上述四方面来看,汉语至少不是一无是 处,汉语是很有潜力甚至很有优势的语言。我记得西方有一个语言学家说过,衡量一个语种的地位和能量有三个量的指标:首先是人口,即使用这种语言的人口数 量。在这一点上,我们中国比较牛,至少有十多亿。第二个指标是典籍,即使用这种语言所产生的典籍数量。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汉语也还不错。第三个指标:经济实 力,即这种语言使用者的物质财富数量。正是从这三个指标综合来看,汉语正由弱到强。我们对汉语最丧失自信心的一天已经过去了,提倡拼音化和拉丁化的改革, 作为一次盲目的文化自卑和自虐,应该打上句号了。

二、来自文言的汉语

我们常常说,现代汉语是白话文。其 实,这样说是不够准确的。要说白话文,要说平白如话或者以话为文,世界上最大的白话文是西文,比如说英文。英文是语言中心主义,文字跟着语言走,书写跟着 读音走,那才够得上所谓"以话为文"的标准定义。从这一点看,现代汉语顶多是半个白话文。

我们的老祖宗是文字中心主义:语言跟着文字走。那时候四川人、广东人、山东人等等各说各的方言,互相听不懂,怎么办?只好写字,以字为主要交流工具。秦始皇搞了个"书同文",没有搞"话同音"。一个字的发音可能五花八门,但字是稳定的,统一的,起主导作用的。

古代汉语叫"文言文","文"在"言"之前,主从关系表达得很清楚。从全世界看,这种以文字为中心的特点并不多见。我猜想,这与中国的造纸有关系。一般的 说法是,公元一百零五年,东汉的蔡伦发明造纸。现在有敦煌等地的出土文物,证明西汉初期就有了纸的运用,比蔡伦还早了几百年。有了纸,就可以写字。写字多 了,字就成了信息活动的中心。欧洲直到十三世纪,经过阿拉伯人的传播,才学到中国的造纸技术。在那以前,他们也有纸,但主要是羊皮纸。我们现在到他们的博 物馆去看看,看他们的圣经,他们的希腊哲学和几何学,都写在羊皮纸上,翻动起来很困难,也过于昂贵。据说下埃及人发明过一种纸草,以草叶为纸,也传到过欧 洲,但为什么没有传播开来,为什么没有后续的技术改进,至今还是一个谜。

如果没有纸,如果文字在生活中不能方便地运用,那些古代欧洲的游牧民族,怎么可能保证文字的稳定、统一和主导性呢?在这种情况下,欧洲的语言大多只能随嘴而变:这可能就是语言中心主义产生的背景,也是他们语言大分裂的重要原因。

国学大师钱穆在谈到中国为何没有像欧洲那样分裂的时候,谈了很多原因,文字就是重要的一条。在他看来,正因为有了"书同文"的汉语,中央王朝和各地之间才 有了稳定的信息网络,才保证了政治、军事以及经济的联系,尽管幅员广阔交通不便,但国土统一可以用文字来予以维系。

汉语不但有利 于共同体的统一,还有利于文化的历史传承。我们现在读先秦和两汉的作品,没有太大障碍,靠的就是文字几千年不变。一个"吃"字,上古音读qia,中古音读 qi,现代音读chi,读音多次变化,但文字没有变化。如果我们换上一种表音文字,就不会有几千年不变的"吃"。莎士比亚时代的英语,乔叟时代的英语,现 在的英美人都读不懂,说是古英语,其实不过是十六世纪和十四世纪的事。这更不要说作为英语前身的那些盖尔语,凯尔特语,威尔士语等等,今天的广大英美人就 更没法懂了。

当然,中国人不能永远生活在农业文明的历史里。随着生活的变化,尤其是随着十八世纪以后的现代工业文明浪潮的到来, 汉语也表现出僵化、残缺、不够用的一面。以文字为中心的语言,可能有利于继承,但可能不利于创新和追新;可能有利于掌握文字的贵族阶层,但一定不利于疏远 文字的大众,不利于这个社会中下层释放出文化创造的能量。这样,从晚清到五四运动,一些中国知识分子正是痛感文言文的弊端,发出了改革的呼声。

当时很多西方的事物传到了中国,同时也就带来了很多外来语,这些外来语不合适用文言文来表达。文言文的词,一般是单音节或者双音节。但外来语常常是三音 节、四音节乃至更多音节。"拿破仑","马克思",你还可勉强压缩成"拿氏"和"马翁",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你不好缩写成"资义"和"社义" 吧?碰上"二氧化碳"和"社会达尔文主义",怎么缩写?想想当年,鲁迅留学日本,胡适留学美国,带回来很多洋学问,肯定觉得文言文不方便表达,语言文字的 改革势在必行。

文言文也不大利于社会阶级结构的变化。白话文并不是现代才有的。宋代大量的"话本",就是白话进入书面形式的开 始,与当时市民文化的空前活跃有密切关系。活字印刷所带来的印刷成本大大降低,也可能发挥了作用。宋代以前,白话同样可能存在,只是不一定被书写和记录。 我们现在看一些古典戏曲,知道戏台上的老爷、太太、小姐、相公,讲话就是用文言,而一些下人,包括丫环、农夫、士卒、盗贼,都是说白话。这很可能是古代中 国语言生态的真实图景。晚清以后,中国处在巨大社会变革的关头,阶级结构必须改变。这个时候,下等人的语言要登上大雅之堂,多数人的口语要挑战少数人的文 字,当然也在所难免。

所以,五四前后出现的白话文运动,一方面是外来语运动,另一方面是民间语运动。现代文学也依托了这两大动 力。比如一些作家写得"洋腔洋调",徐志摩,郭沫若,巴金,茅盾,笔下有很多欧化和半欧化的句子。另有一些作家写得"土腔土调",像赵树理,老舍,沈从 文,周立波,还有其他从解放区出来的一些工农作家。这两种作家都写出了当时令人耳目一新的作品。鲁迅是亦土亦洋,笔下既有吴方言的明显痕迹,又有日语和西 语的影响。

当然,外来语丰富了汉语,但也带来一些毛病,其中有一种,我称之为"学生腔"或者"书生腔"。这种语言脱离现实生活, 是从书本上搬来的,尤其是从洋书本上搬来的。这些"洋腔"或者"书生腔",是从我们一味崇俄或者一味崇美的知识体制中产生的,是图书馆的产物,不是生活的 产物。

再来看看民间语运动可能发生的病变。老百姓并不都是语言天才,民间语里有精华,也会有糟粕。口语入文一旦搞过了头,就可能 造成语言的粗放、简陋、混乱以及贫乏。在这方面不能有语言的群众专政和民主迷信。比方说,我们古人说打仗,是非常有讲究的。皇帝出来打仗,国与国之间的开 战,叫"征"。打土匪,只能叫"荡"。"征"、"伐"、"讨"、"平","荡",如何用,是要讲究资格和身份的。孔子修《春秋》,每一个字都用得很用心, 注入了很多意义和感觉的含量,微言大义呵。但现在的白话文粗糙了。汉语中的很多动词正在失传,汉语固有的一些语法特色,包括名词、动词、形容词互相隐含和 互相包容的传统,也正在失传。这不是一件好事。

口语入文搞过了头,汉语还可能分裂。香港有些报纸,开辟了粤语专页,用的是粤语 文,包括很多生造汉字,我们一看就傻眼。但他们可以看懂。如果我们确立了以话为文的原则,文字跟语言走的原则,为什么不能承认他们这种粤语书面化的合法性 呢?但如果承认了这种合法性,那么福建话、上海话、四川话、湖南话、江西话等等是不是也要书面化?中国是不是也应该像古代欧洲一样来个语言的大分家?这确 实是一个很难办的事,事关语言学原理,也事关政治和社会的公共管理。

看来,语言主导文字,或者文字主导语言,各有好处,也各有各的问题。最可行的方案可能是语言与文字的两元并举,两者相互补充与相互制约。这是我们以前一味向表音文字看齐时的理论盲区。

三、创造优质的汉语

希腊语中有一个词:barbro,既指野蛮人,也指不会说话的结巴。在希腊人眼里,语言是文明的标志――我们如果没有优质的汉语,就根本谈不上中华文明。 什么是优质的汉语?在我看来,一种优质语言并不等于强势语言,并不等于流行语言。优质语言一是要有很强的解析能力,二是要有很强的形容能力。前者支持人的 智性活动,后者支持人的感性活动。一个人平时说话要"入情入理",就是智性与感性的统一。

我们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说得既准确又生 动。陈词滥调无处不在,应该说是一个社会的正常状况。但知识分子代表着社会文明的品级高度,应该承担一个责任,使汉语的解析能力和形容能力不断增强。正是 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说白话文已经大功告成。白话文发展到今天,也许只是走完了第一步。

我们很多人眼下还缺少语言的自觉。我们对 汉语的理性认识还笼罩在盲目欧化的阴影之下。现代汉语语法奠基于《马氏文通》,而《马氏文通》基本上是照搬英语语法。这个照搬不能说没有功劳。汉语确实从 英语中学到了不少东西,不但学会了使用"她",还学会了时态表达方式,比如广泛使用"着"、"了"、"过",弥补了汉语逻辑规制的不足。这方面的例子还很 多。但汉语这只脚,并不完全适用英语语法这只鞋。我们现在的大多数汉语研究还在削足适履的状态。我们看看报纸上的体育报道:"中国队大胜美国队",意思是 中国队胜了;"中国队大败美国队",意思也是中国队胜了。这一定让老外犯糊涂。这种非语法、反语法、超语法的现象,在汉语里很多见。

又比方说,用汉语最容易出现排比和对偶。到农村去看,全中国最大的文学活动就是写对联,应该说是世界一绝。但英语理论肯定不会特别重视对偶,因为英语单词 的音节参差不齐,不容易形成对偶。英语只有所谓重音和轻音的排序,也没有汉语的四声变化。西方语言理论不会对音节对称和声律变化有足够的关心,不会有这些 方面的理论成果。

还有成语典故,是汉语的一大传统。一个农民也能出口成章言必有典,但是要口译员把这些典故译成外语,他们一听, 脑袋就大了。应该说,其他语种也有成语,但汉语因为以文字为中心,延绵几千年没有中断,形成了成语典故的巨大储存量,其他语种无法与之比肩。每一个典故是 一个故事,有完整的语境,有完整的人物和情节。"邻人偷斧","掩耳盗铃","刻舟求剑","削足适履","拔苗助长"……汉语不看重抽象的规定,总是引 导言说者用一个个实践案例,甚至一个个生动有趣的故事,来推动思想和感觉。在这一点上,汉语倒像是最有"后现代"哲学风格的一种语言,一种特别时髦的前卫 语言。

汉语不同于英语,不可能同于英语。汉语迫切需要一种合身的理论描述,需要用一种新的理论创新来解放和发展自己。要创造更适 合汉语的语法理论,一定要打倒语法霸权,尤其要打倒既有的洋语法霸权,解放我们语言实践中各种活的经验。中国历史上浩如烟海的诗论、词论、文论,其实包含 了很多有中国特色的语言理论,但这些宝贵资源一直被我们忽视。

汉语眼下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处境?外来语、民间语以及古汉语这三大块 资源,在白话文运动以来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包括文言文的资源是否需要走出冷宫从而重新进入我们的视野?这些都是问题。眼下,电视、广播、手机、因特网、报 刊图书,各种语言载体都在实现爆炸式的规模扩张,使人们的语言活动空前频繁和猛烈。有人说这是一个语言狂欢的时代。其实在我看来也是一个语言危机的时代, 是语言垃圾到处泛滥的时代。我们丝毫不能掉以轻心。我昨天听到有人说:"我好好开心呵","我好好感动呵"。这是从台湾电视片里学来的话吧?甚至是一些大 学生也在说的话吧?实在是糟粕。"好好"是什么意思?"好好"有什么好?还有什么"开开心心",完全是病句。"第一时间",比"尽快"、"从速"、"立 刻"更有道理吗?

我有一个朋友,不久前告诉我:他有一天中午读了报上一篇平淡无奇的忆旧性短文,突然大哭一场,事后根本无法解释 自己的哭。我想,他已经成了一个新时代的barbro,一天天不停地说话,但节骨眼上倒成了个哑巴。就是说,他对自己最重要、最入心、最动情的事,反而哑 口无言。事实上,我们都要警惕:我们不要成为文明时代的野蛮人,不要成为胡言乱语或有口难言的人。

(本文是作者在华东师范大学"全球文化条件下的中国现代文学研究"暑期研讨班上的讲演。)

3/01/2007

A short history of everything


That's the book I've been, and could not afford to stop, reading. It's interesting not only in the sense as conveyed by the book reviews as below, from the Internet, but also in the sense that it poses a challenge of English vocabulary, retrieving the prefixes, word roots and suffixes of celtic, latin, french, normanic....origins. My pleasure of reading is doubled.

Highly recommended!

内容简介
由一个旅游作家来写地球的科学简史,这个企划与过程真是太有趣了!

作 者BillBryson是国内知名的徒步旅游作家,国内出版过他的旅游书《欧洲在发酵》和《一脚踩进小美国》,为何会写下这本书呢?作者在书里说道:「我 在旅行途中时,透过机舱的窗口看到下面旷阔的月光与海景,一个念头闪过,我发现到我虽然经常旅行但是对自己生活在上面的星球所知甚少。」作者用清晰明了、 幽默风趣的笔法,将宇宙大爆炸到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所发生的繁多妙趣横生的故事一一收入笔下。惊奇和感叹组成了本书,历历在目的天下万物组成了本书,益于 人们了解大千世界的无穷奥妙,掌握万事万物的发展脉络。

   书中回溯了科学史上那些伟大与奇妙的时刻,引用了近年来发现的最新科学史料,几乎每一个被作者描述的事件都奇特而且惊人:宇宙起源于一个要用显微镜才看 得见的奇点;全球气候变暖可能会使北美洲和欧洲北部地区变得更加寒冷;1815年印度尼西亚松巴哇岛坦博拉火山喷发引发的海啸夺走了10万人的生命;美国 黄石国家公园是"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而那些沉迷于科学的科学家们也是千奇百怪:达尔文居然为蚯蚓弹起了钢琴;牛顿将一根大针眼缝针插进眼窝,为的只 是看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富兰克林不顾生命危险在大雷雨里放风筝;卡文迪许在自己身上做电击强度实验,竟然到了失去知觉的地步;发现第一批陆地动物鱼甲龙 化石的瑞典古生物学家贾维克居然数错了手指、脚趾的数量,还把化石藏了48年不让别人看……


因 此Bill Bryson花了3年的时间,找寻相关的资料与拜访相关的科学家及学者,以科学的角度及散文体例的方式介绍我们所居住的地球。本书虽然厚达544页,但是 涵盖近年来发现的宇宙、生物、地质、物理化学等科普散文知识,这个厚度,才刚刚好呢!本书也获得亚马逊网站2003 年度优秀图书的推荐!

作者简介

一 九五一年出生於美国爱荷华州,毕业於美国德雷克大学。曾任职於伦敦『泰晤士报』与『独立报』,在英国居住长达二十年之久,同时也为『纽约时报』、《君子杂 �I》、《GQ》与《国家地理杂�I》等刊物撰文。他的兴趣很广泛,在语言学方面着有《麻烦词汇字典》(A Dictionary of Troublesome Words)、《母语》(The Mother Tongue)、《美式英语》(Made in America)等书,皆为非学院派的幽默之作,获致很高的评价;在旅游记事方面,着有《别跟山过不去》、《一脚踩进小美国》、《欧洲在发酵》、《哈!小 不列颠》等书。而最新力作《请问这�Y是美国吗?》(I am a Stranger Here Myself)可说是比尔.布莱森在抒写自己的故乡--美国的作品中,最至情至性、最努力经营的一本书,不仅佳评如潮,还被喻为媲美《哈!小不列颠》的佳 作。目前他和英国妻子以及四个小孩居住於美国新罕布夏州的汉诺威市。


英文原版介绍: Editorial Re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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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primordial nothingness to this very moment, A Short History of Nearly Everythingreports what happened and how humans figured it out. To accomplish this daunting literary task, Bill Bryson uses hundreds of sources, from popular science books to interviews with luminaries in various fields. His aim is to help people like him, who rejected stale school textbooks and dry explanations, to appreciate how we have used science to understand the smallest particles and the unimaginably vast expanses of space. With his distinctive prose style and wit, Bryson succeeds admirably. Though A Short Historyc locks in at a daunting 500-plus pages and covers the same material as every science book before it, it reads something like a particularly detailed novel (albeit without a plot). Each longish chapter is devoted to a topic like the age of our planet or how cells work, and these chapters are grouped into larger sections such as "The Size of the Earth" and "Life Itself." Bryson chats with experts like Richard Fortey (author of LifeandTrilobite) and these interviews are charming. But it's when Bryson dives into some of science's best and most embarrassing fights--
Cope vs. Marsh, Conway Morrisvs.Gould --that he finds literary gold.

From Publishers Weekly
As the title suggests, bestselling author Bryson (In a Sunburned Country) sets out to put his irrepressible stamp on all things under the sun. As he states at the outset, this is a book about life, the universe and everything, from the Big Bang to the ascendancy of Homo sapiens. "This is a book about how it happened," the author writes. "In particular how we went from there being nothing at all to there being something, and then how a little of that something turned into us, and also what happened in between and since." What follows is a brick of a volume summarizing moments both great and curious in the history of science, covering already well-trod territory in the fields of cosmology, astronomy, paleontology, geology, chemistry, physics and so on. Bryson relies on some of the best material in the history of science to have come out in recent years. This is great for Bryson fans, who can encounter this material in its barest essence with the bonus of having it served up in Bryson's distinctive voice. But readers in the field will already have studied this information more in-depth in the originals and may find themselves questioning the point of a breakneck tour of the sciences that contributes nothing novel. Nevertheless, to read Bryson is to travel with a memoirist gifted with wry observation and keen insight that shed new light on things we mistake for commonplace. To accompany the author as he travels with the likes of Charles Darwin on the Beagle, Albert Einstein or Isaac Newton is a trip worth taking for most readers.

FromAudioFile
In his first major work in three years, Bryson takes on, well, everything. From the components of the atom to the size of the universe to the age of the Earth, Bryson describes the history behind scientific discovery. Sometimes mystified, often admiring, Bryson regales listeners with the follies and feats in science. It's amazing how much we know and how we found it out. It's astounding, however, how much we have yet to learn. Listeners may have to work a bit harder in this departure from Bryson's usual travel writing. His easy pace and sincere delivery, however, make names, dates, and concepts digestible. It's a pleasure to hear Bryson's voice, like that of an old friend, remind us how incredible existence is.

FromBooklist
Confessing to an aversion to science dating to his 1950s school days, Bryson here writes for those of like mind, perhaps out of guilt about his lack of literacy on the subject. Bryson reports he has been doing penance by reading popular-science literature published in the past decade or two, and buttonholing a few science authors, such as Richard Fortey (Trilobite!Eyewitness to Evolution, 2000). The authors Bryson talks to are invariably enthusiasts who, despite their eminence, never look on his questions as silly but, rather, view them as welcome indicators of interest and curiosity. Making science less intimidating is Bryson's essential selling point as he explores an atom; a cell; light; the age and fate of the earth; the origin of human beings. Bryson's organization is historical and his prose heavy on humanizing anecdotes about the pioneers of physics, chemistry, geology, biology, evolution and paleontology, or cosmology. To those acquainted with the popular-science writing Bryson has digested, his repackaging is a trip down memory lane, but to his fellow science-phobes, Bryson' s tour has the same eye-opening quality to wonder and amazement as his wildly popular travelogues.
Review
"Stylish [and] stunningly accurate prose. We learn what the material world is like from the smallest quark to the largest galaxy and at all the levels in between . . . brims with strange and amazing facts . . . destined to become a modern classic of science writing."
The New York Times

"Bryson has made a career writing hilarious travelogues, and in many ways his latest is more of the same, except that this time Bryson hikes through the world of science."
People

"Bryson is surprisingly precise, brilliantly eccentric and nicely eloquent . . . a gifted storyteller has dared to retell the world's biggest story."
Seattle Times

"Hefty, highly researched and eminently readable."
―Simon Winchester,The Globe and Mail

"All non-scientists (and probably many specialized scientists, too) can learn a great deal from his lucid and amiable explanations."
National Post

"Bryson is a terrific stylist. You can't help but enjoy his writing, for its cheer and buoyancy, and for the frequent demonstration of his peculiar, engaging turn of mind."
Ottawa Citizen

"Wonderfully readable. It is, in the best sense, learned."
Winnipeg Free Press


From the Trade Paperback edition.

Review
?Stylish [and] stunningly accurate prose. We learn what the material world is like from the smallest quark to the largest galaxy and at all the levels in between . . . brims with strange and amazing facts . . . destined to become a modern classic of science writing.? --The New York Times

?Bryson has made a career writing hilarious travelogues, and in many ways his latest is more of the same, except that this time Bryson hikes through the world of science.? --People

?Bryson is surprisingly precise, brilliantly eccentric and nicely eloquent . . . a gifted storyteller has dared to retell the world?s biggest story.? --Seattle Times

?Hefty, highly researched and eminently readable.? -- Simon Winchester,The Globe and Mail

?All non-scientists (and probably many specialized scientists, too) can learn a great deal from his lucid and amiable explanations.? --
National Post

"Bryson is a terrific stylist. You can?t help but enjoy his writing, for its cheer and buoyancy, and for the frequent demonstration of his peculiar, engaging turn of mind.? --Ottawa Citizen

?Wonderfully readable. It is, in the best sense, learned.? --Winnipeg Free Press


From the Trade Paperback edition.

Book Description
One of the world's most beloved and bestselling writers takes his ultimate journey -- into the most intriguing and intractable questions that science seeks to answer.

InA Walk in the Woods, Bill Bryson trekked the Appalachian Trail -- well, most of it. InIn A Sunburned Country, he confronted some of the most lethal wildlife Australia has to offer. Now, in his biggest book, he confronts his greatest challenge: to understand -- and, if possible, answer -- the oldest, biggest questions we have posed about the universe and ourselves. Taking as territory everything from the Big Bang to the rise of civilization, Bryson seeks to understand how we got from there being nothing at all to there being us. To that end, he has attached himself to a host of the world's most advanced (and often obsessed) archaeologists, anthropologists, and mathematicians, travelling to their offices, laboratories, and field camps. He has read (or tried to read) their books, pestered them with questions, apprenticed himself to their powerful minds.A Short History of Nearly Everythingis the record of this quest, and it is a sometimes profound, sometimes funny, and always supremely clear and entertaining adventure in the realms of human knowledge, as only Bill Bryson can render it. Science has never been more involving or entertaining.


From the Back Cover
"Stylish [and] stunningly accurate prose. We learn what the material world is like from the smallest quark to the largest galaxy and at all the levels in between . . . brims with strange and amazing facts . . . destined to become a modern classic of science writing." --The New York Times

"Bryson has made a career writing hilarious travelogues, and in many ways his latest is more of the same, except that this time Bryson hikes through the world of science." --People

"Bryson is surprisingly precise, brilliantly eccentric and nicely eloquent . . . a gifted storyteller has dared to retell the world's biggest story." --Seattle Times

"Hefty, highly researched and eminently readable." -- Simon Winchester,The Globe and Mail

"All non-scientists (and probably many specialized scientists, too) can learn a great deal from his lucid and amiable explanations." --
National Post

"Bryson is a terrific stylist. You can't help but enjoy his writing, for its cheer and buoyancy, and for the frequent demonstration of his peculiar, engaging turn of mind." --Ottawa Citizen

"Wonderfully readable. It is, in the best sense, learned." --Winnipeg Free Press


From the Trade Paperback edition.

About the Author
Bill Bryson'sbestselling books includeA Walk in the Woods,I'm a Stranger Here Myself,In A Sunburned Country,Bryson's Dictionary of Troublesome Words ,Bill Bryson's African Diary, andA Short History of Nearly Everything.He lives in Norfolk, England, with his wife and children.